不過此時,在五行道宗有一個人比周今越更加頭疼。
“你說什麼?小師妹死了?不可能,小師妹怎麼會死?崔玨!你太惡毒了,你居然詛咒小師妹!我真是看錯你了!”
崔玨冷眼看著大喊大叫,紅眼發瘋的藍子渝,神情淡漠,“話我已經帶到了,你信不信與我無關。”
說罷,他轉身欲走。
藍子渝豈會讓他輕易離開,飛身上前抓住他的手臂,“不準走,你把話說清楚!你為什麼要詛咒小師妹,她對你還不好嗎!”
“好?”崔玨冷笑,“你倒是說說她為我做過什麼?”
他以前是煉丹師,常年累月都在閉關煉丹。
是虞昭替他打理藥園,照顧嬌弱的花花草草。
葉從心又做過什麼?
不過是他出關後的幾句溫言軟語。
他給予葉從心卻是為她量身定製的高階丹藥。
他對不起的從來隻有小昭一人。
“她......”藍子渝噎了一下,繼而更加憤怒,“你連她為你做了什麼你都不知道!我怎麼會有你這樣不知感恩的師弟!”
“我也不知道我為何會有你這種腦子不清醒的糊塗師兄。”
崔玨一把拂開藍子渝的手,壓抑已久的恨意破土而出。
“我問你,你在夢裡看見了什麼?”
藍子渝的大腦完全被憤怒填充,根本沒有去想崔玨怎麼會知道他做夢的事,張口便駁了回去,“你管我夢見了什麼!”
“哼,藍子渝你以為權野和蘇鳴為什麼會去殺葉從心?因為他們和你做了同樣的夢,你明白了嗎?你清楚了嗎!”
崔玨夢醒後就坐在房間中出神,並不知道蘇鳴和權野的行動,否則他現在也隻會是關禁閉中的一員。
等長老押送權野和蘇鳴回獨月峰,崔玨才知道發生了何時,他立刻明白原來做夢的並不是隻他一人。
當然他並沒有想找藍子渝驗證他的想法,隻是礙於長老的命令才過來告知藍子渝一聲。
但藍子渝的愚蠢和自大突破了他的忍耐程度。
他不想再忍了。
他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