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劍南大怒,甩手又是一巴掌。
“蠢貨!你要是能夠在她這個年紀和老夫打成平手,少家主的位置就該讓你來坐,司徒家將把你供起來都成!”
司徒劍南見到虞昭才明白為何司徒軒回去以後時常將虞昭掛在嘴邊。
和這樣的妖孽成長在同一時期,既是榮幸也是悲哀。
“長老,我們現在要給少家主送信嗎?”
“先彆往家族傳信,我去找羽兒,請她幫忙說和。”
“羽小姐出馬,一定能馬到成功。”
“但願吧。”
......
“不言,你剛才怎麼沒有趁著虞昭和那個劍南混戰的時候去敲悶棍啊?這可不像你的作風。”
季寒舟還一直等著不言去超度那幾個出言不遜的家夥,可不言什麼都沒做,頗讓他意外。
不言淡淡一笑,“他們還會回來的。”
不言嘴毒。
眼更毒。
季寒舟眉尾微挑,“看來他們還不死心啊。”
他又看向虞昭,“虞師姐,萬一他們要是再追上來,我們怎麼做?”
“見招拆招。”
現在雙方已經交換姓名,就不會再采取武力方式解決,無論司徒家的人想要做什麼,她隻需咬死要求不鬆口即可。
她此時更為擔心的是白燃。
白燃情況不明,也不知他的沉睡是好是壞。
虞昭在心中思索片刻,決定等甩掉司徒家的人後,再尋一個安全的地方,再找妖族打聽打聽情況。
司徒家的人比虞昭預料中來得更快。
一日過去,司徒劍南的聲音在三人身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