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雙手合十,向虞昭行了一個佛禮,“倘若龍飛飛施主說的是朝宗峽,貧僧的確知曉此地。”
“對,就是朝宗峽!”
龍飛飛也不藏著掖著,爽快的承認了。
朝宗峽兩側陡峭的岩壁突出,形態各異,遠遠望上去,像是一尊又一尊佛像,猶如萬佛朝宗的盛景。
又因為此典故與禪音寺有緣,不少佛修慕名前往,不言也是其中之一。
不過他並不是自願去的,而是被不憂師兄強行拽去的。
不憂的說辭是多去佛光普照的地方,有利於幫助不言修行。
不言的佛法有沒有精進另說,但他的確見過不少妖獸在朝宗峽活動。
當時他並沒有在意,現在回想起來確實有些可疑。
虞昭一聽當即決定要帶著白燃去朝宗峽試一試,哪怕有千分之一的幾率,她也不想錯過。
而且朝宗峽離禪音寺很近,她還可以順便拜訪禪音寺的大師。
“我也要去!”
龍飛飛迫不及待地舉起手臂。
花圖不甘示弱,“還有我!”
全程被人無視的司徒軒終於找到機會,見縫插針提問:“虞道友,你們在討論什麼,我可以去嗎?”
龍飛飛和花圖不約而同轉動腦袋狠狠瞪了他一眼,眼神似乎在說有你什麼事。
“司徒道友。”
虞昭也是這時才發現花圖竟然是和司徒軒一起來的,也不知這一人一獸是怎麼認識的。
“虞道友,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我已經聽堂姐說過了,我替我的族人向你道歉,等回去後我一定會如實並報給族長,請族長從重處理。”
司徒軒說這句話時,臉頰火辣辣的,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不遠千裡趕來,竟然是為族人收拾爛攤子。
司徒劍南訕訕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