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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權野看著擺在麵前,足有他腦袋大小的木盆,麵色鐵青。
社君撚了撚胡須,翹著嘴角,“還是老規矩。”
權野手一揮,將木盆摔了出去,低聲咆哮:“你們未免太過分了!當初可是你們請我過來的!”
社君還是那副不以為意的神情,“沒錯,是我們請你來的,可這不代表你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我們提供的所有東西。
你既然享用了,就應該明白天下可沒有白吃的晚宴。
何況我隻是要你一碗血,又沒讓你割肉,不至於生氣。”
“這是一碗血嗎?這明明是一盆血!”
不到忍無可忍的地步,權野也不想和社君撕破臉皮,畢竟他現在還在對方的地盤上。
可社君實在是欺人太甚!
剛開始,社君拿的是拳頭大小的碗,讓他放血,他同意了。
後來頻率越來越勤,他也忍了。
現在竟然拿出一個臉盆大小的木盆讓他放血,當他的血是取之不儘,用之不竭的海水嗎!
社君的胡須抖了抖,攤開手,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青葵那邊催的急,隻能辛苦你了。”
青葵是月影兔的族長。
她與社君達成協議,兩人共享權野。
但社君有自己的小心思,前幾次采血時都沒通知青葵,偷偷獨享了。
青葵想必是察覺到了,連連向他傳信警告,話語間滿是威脅之意。
社君害怕把青葵惹急了,又不想損失自己的好處,於是隻能將壓力轉嫁到權野頭上。
權野聽到他無恥的話,氣得想把他的胡須全部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