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國公府的女眷,姐姐這般小氣......真是好沒道理。”
沈妙儀上車坐下,抬著頭,挺著胸脯。
沈桑寧勸她無果,不再管她。
長嫂的責任已經儘到了,她若要自討苦吃,就隨她吧。
馬車行至東街,車窗被沈妙儀打開。
窗外,掛著金玉樓匾額的酒樓,裡外食客不絕,一副繁榮景象。
沈桑寧瞥了一眼,欲收回目光,卻聽沈妙儀突然道——
“姐姐,你瞧這酒樓......”
“看見了,”沈桑寧順著她問,“然後呢?”
沈妙儀語氣得意,又不敢太明顯,“也不曉得是何人開的,這不過幾日,估計是日進鬥金了。”
說完又歎息一聲,“哎,這東家做生意這般輕易,姐姐會不會羨慕呢?”
沈桑寧的目光移到沈妙儀嘚瑟又不坦蕩的臉上,實在沒忍住冷笑一聲。
這蠢貨。
到現在還以為她不知道這酒樓是誰開的。
竟在她眼前耀武揚威?
“姐姐笑什麼?”沈妙儀沒看到臆想中的嫉妒,有些失望。
沈桑寧驀地伸手,在沈妙儀的臉側停下,後者朝後一縮,滿眼驚詫。
“嗬,”沈桑寧笑容加深,手指錯過沈妙儀的臉,指向窗外,訝異道——
“那個人是吃吐了嗎?”
沈妙儀聽見,驚疑未定地轉頭望去。
酒樓的牆角處,真的有兩個人蹲著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