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眾人議論。
沈妙儀唇瓣顫抖,慌道:“我沒有!姐姐怎麼胡亂說話?”
“就因大家不喜歡你,你就要把我也拉下水嗎?”
她故作可憐,潸然淚下。
端侯夫人性子直,看不下去,“有什麼衝我來,欺負你妹妹算什麼本事!她剛才還為你道歉,你卻見不得她好,都說商人重利無情,一點都沒錯!”
“衝你?”沈桑寧覺得好笑,看向端侯夫人,高聲道——
“我自問與你無仇,甚至不熟,今天就因一條魚引起這番爭執,又因旁人引導,激化矛盾,可見端侯夫人做事衝動。”
沈桑寧臉上不是憤怒,而是諷刺,“素聞端侯寵愛妾室,或許端侯夫人是因為家中寵妾出身商賈,就對商賈抱有敵意,我不想妄論你的家世,可你寧可對我發難,都不敢和你家妾室爭論。”
“我都不知該說你可笑,還是可憐了。”
聽聞,眾女眷倒吸口涼氣,再次噤聲。
端侯夫人嗔怒到說不出話,沈桑寧見狀無奈搖搖頭,頗為歎息——
“或許,都有吧。”
她還說。
端侯夫人哪裡能忍?
直接不管不顧地朝沈桑寧衝去,“你才可憐!”
沈桑寧驚了。
怎麼這麼不體麵,大庭廣眾撲過來了!
自問,也沒說啥重話呀。
她正要躲,忽聽“咻”的一聲。
銀色長槍從眼前閃過,帶著淩厲殺氣,劃破空氣。
莫說沈桑寧,連端侯夫人都被嚇得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