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如衍語氣沉重一分,“你從何得出的結論?”
沈桑寧感覺他不相信,但是她無從證明。
因為前世也是嫁入國公府後,有次去金陵經商,巧遇那位治好啞疾的世子,那位自己說起,她才知道小啞巴是世子。
也因此,得到了世子一些幫助。
“我就是知道,他不是你表弟嗎?你問問他就知道了。”沈桑寧說。
卻聽他語氣生硬,“我困了,睡吧。”
睡?
她見他轉過身去,用背對著他,她有些不滿,“故事講完了,該做正事了吧!”
沈桑寧扒拉他好幾回,他都沒反應,她不放棄地從他身上爬過去,窩進了他懷裡——
“你怎麼突然不高興了?”
裴如衍往後靠些,與她拉開距離,“不想做。”
儼然就是生氣了的樣子。
沈桑寧語氣古怪地問:
“你是在耍賴皮還是吃醋了?這有什麼好吃醋的?”
越想,越覺得是後者。
男人不管喜不喜歡自己的妻子,都是一樣的小氣,這點她是懂的。
思及此,她刻意解釋道:“話本裡那種以身相許報恩,都是假的,人家小啞巴世子也沒想過以身相許。”
“我也不喜歡,你試想一下,一個在家門口都能走丟,被乞丐抓去灌了啞藥、在街上乞討個把月的世子......我怎麼可能會喜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