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說誰,無非就是身處於揚州的某人了。
話說回來,這半月來,都沒收到薑璃的來信,不知她在那邊過得如何,堤壩修得怎樣,有沒有遇到阻礙......
思考之際,謝玄及時地送來了熊肉和熊膽。
倒還算守信。
虞綿綿看著那熊肉出了神,想起什麼,“嫂嫂,我要去讓人宰我的羊啊!”
然後扭頭就跑了出去。
沈桑寧並未在意。
山莊醫館。
裴徹傷的重,上藥時咬著棉布,沒出一聲。
相較之下,周絕期傷得輕,坐在榻上,上半身赤裸著,綁著兩條簡單的白紗布。
虞綿綿進來時,映入眼簾的就是他精壯的上身,就算纏著紗布,也能看清腹肌和胸口。
“呀。”她伸手擋臉。
周絕期望去,趕忙穿衣物,輕咳一聲表示穿好了。
虞綿綿這才鬆開手,臉頰熱乎乎的,“我讓人宰了羊,你們一人一半,想送你們院子裡,但我不知道你院子在哪兒。”
“大小姐,”周絕期麵色鄭重,“不需要——”
拒絕的話剛出口,躺在角落處、被忽略徹底的裴徹就打斷——
“能送熟的嗎。”
另外兩人:......
於是斜陽西下時,山莊的某一處,飄起了烤全羊的香氣。
*
沈桑寧和紫靈開了小灶,賄賂了禦廚,將熊肉給燒了。
小院裡也是噴香。
兩人正要開動,裴如衍就回來了,紫靈捧著小碗,讓了位置。
裴如衍端著一盤羊肉,直白地問,“表妹怎麼又和周絕期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