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的呼吸交融,逐漸變得灼熱。
沈桑寧看著他,認真解釋,“我那天說的話,沒有一句假話,否則我就天打雷劈,這樣你能信了嗎?”
她躺在榻上的發誓,引得他一聲冷笑。
那笑聲,每次聽到,她都很不喜歡。
沈桑寧皺眉,身側的五指並攏成拳頭,想捂住他的嘴,忽然記起虞綿綿的話。
吻,真的可以嗎?
眼見裴如衍要坐起身,她不再多作思考,伸手勾出他的脖頸,精準地吻了上去。
反正也不算新婚燕爾了,親個小嘴,考慮那麼多乾什麼。
她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裴如衍措手不及。
他下意識地沒了防備,唇瓣相貼,允許她的突然闖進。
意識逐漸沉淪,讓自己也縱情其中。
被她抱著親,但轉瞬間,他意識突然清醒,伸手欲將她推開。
沈桑寧感覺到了,手腳靈活地跨坐到他身上,不肯鬆手。
可這一次,裴如衍用了力氣,毫不費勁地將她推到一旁,森冷道:“你在做什麼?”
“明知故問。”她道。
裴如衍蹙著眉,望著她良久,“沈桑寧。”
他既不喊夫人,也不喊央央,“你做不到對感情忠誠,就不要碰我。”
聞言,她的眉心擰成川字,聲音比他還冷,“我哪裡不忠誠了,你就知道妄自揣測,我跟你說你又不信,現在直接給我定死罪了是嗎?”
“出去,”他不欲多言,移開眼,“我不想跟你爭執。”
這模樣,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沈桑寧心裡不上不下。
今天放下自尊心躲在床底下,才能見他一麵,想和他共處一室,想親親他哄哄他,卻仍沒有好的結果。
自尊心放下一次,足夠了。
此刻還被攥在手心的玉墜,顯得十分多餘,她氣惱地揚起手——
“裴如衍,我再不會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