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用力了些,發出沉悶的聲響。
隨即,他手中的筷子掉落在地,啪嗒一聲,與此同時,樊氏也走進了院落,瞧見這主仆倆莫名其妙的動作,愣住了。
沈桑寧也知道不妥,忽視了麵具下幽怨的目光,轉身對坐在邊上的護衛長吩咐一句,“給他按住。”
護衛長不明所以,接管了按麵具的動作。
簡直是莫名其妙。
沈桑寧跑了,順帶牽走了樊氏,也帶走了院裡上菜的下人。
邊走,樊氏還不解得很,“他怎麼吃飯還戴麵具?”
沈桑寧指指臉部位置,遺憾地搖搖頭,雖歎息,但什麼也沒說,全靠對方意會。
“啊?”樊氏腦補,“好吧,那讓他單獨去個廂房吃飯吧,既是公府都重視的人,我們也要款待。”
沈桑寧點點頭。
一頓飯畢,樊氏張羅著將一車行囊放去陶園,而阿舟還是住在陶園邊上的止水居。
不同的,是這一次,止水居提前收拾過了。
原先滿院子的雜草也清理了,甚至種出了鮮花。
五十個護衛被安排住在西邊,雲昭與紫靈都跟著沈桑寧住在陶園,至於雲叔就還是與阿舟同住。
樊氏將一應事務安排好後,走出陶園,私下招來廚房的管事,吩咐道:“國公府來的,一日三餐都以最高待遇款待,護衛們也不可虧待了去。”
“哦,住在止水居那個護衛長,夥食跟其他護衛一樣,但每樣菜量少些,讓他這麼傲慢!真當我沒脾氣!不過,彆叫人輕易看出差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