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甚?”
虞綿綿欲言又止,“你沒有邀請函,進不去的。”
虞紹在一旁附和,“是啊,表兄,就算是看臉,這金陵也沒人認你啊,何況你穿的,這,這一看就不像能吃起......”
在裴如衍逐漸嚴肅的神色下,虞紹選擇閉嘴。
裴如衍低頭看看自己的衣裝,沒覺得有什麼問題。
最後還是虞綿綿忍不住了,“今天是那個越老板宴請的表嫂,不過越老板是好人是大善人,還有舟舟弟弟的陪同,表嫂就隻是吃頓飯而已,表兄你可彆亂吃醋,回家等吧。”
裴如衍眼皮一跳,幽幽地看了虞綿綿一眼,“我沒有吃醋。”
夫人清清白白,倒是表弟表妹,這般心虛,就跟要做賊一樣。
莫名其妙。
虞綿綿和虞紹聽他說沒吃醋,這才放心,正要帶他去微生家,豈料一包點心就這麼扔在虞紹懷裡,隻見裴如衍轉身朝著最亮的樓台去了。
沈桑寧吃完飯,在阿舟的攙扶下下樓,剛邁入平地,就見一樸素男子的背影,他站在一棵禿了的樹下,背影十分眼熟。
她站在原地,咪咪眼,齊行舟見她不走了,抬頭用眼神詢問。
她卻探究地看著樹下的人,這人不僅背影像阿衍,連身上的棉衣都和寄去揚州的一樣。
心中有了答案,她卻沒敢往前。
忽然,越梟從酒樓裡追了出來,似有東西忘記給她,“沈老板,這個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