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大冤種,叔叔!”
賤人,都是賤人,為什麼都這樣對我,到底為什麼?
“來人,把柳氏那個賤人給我綁到前廳!”
剛剛消停片刻的吳宅,此時又再次燈火通明。
眾人燥熱的心剛沉靜下來準備休息。
此時又再次被喚醒吃瓜。
“賤人,你個賤人,快說,那狗男人是誰?孩子又是誰的?”
吳縣令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想再說。
柳氏一聽,驚慌失措!
怎麼會?
他怎麼會知道?
“老爺,沒有啊,奴家心裡隻有老爺,雲兒可是您的親身骨肉啊!”
“賤婦,還敢狡辯,若不是今日王大夫告訴我實情,怕是我拚儘一生,都在為你們這些狗男女養孩子,挪地方!”
吳縣令後槽牙都幾乎咬碎,怒目圓睜地看著她。
柳氏渾身發顫,匍匐在地。
“老爺,饒命啊!一切都是我的錯,要打要殺,我絕無二話,隻求老爺看在雲兒叫您爹爹的份上,繞過她,她才不足三歲啊!”
“老爺,我隻是想要個孩子,嫁進吳家這些年,看到姐姐自有麟兒後,老爺對她情深義重,恩愛有加,就連一向對她冷眼相待的婆母,都對她另眼相看,時常暖言暖語。”
“老爺,我在府裡,就像個空氣一樣,沒有人管我是死是活,更沒有人在乎過我的感受!”
“姐姐誕下麟兒,老爺更是很少來我這,我的日子又該怎麼熬?”
“我隻是想要個孩子而已······”
柳氏越說越心酸難過,最後抽抽搭搭,泣不成聲。
吳縣令冰冷地看著她,眼底毫無波瀾。
整個前廳安靜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