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一邊哭訴,一邊解開裡衣的肩帶,露出肩膀和胳膊,隻見脖子以下,傷疤累累,渾身青一塊,紫一塊,幾乎沒有一塊好地,一看便是常年遭受虐待。
“有時候,我都不想活了,可是每次你打完了我,看到你下跪認錯,保證絕不再犯,求我原諒,我便心軟原諒了你!”
“但你依然死不悔改,稍有不順,依然要折磨我一番,一次,兩次,三次······已經數不清多少次了!”
“終究是我自己犯賤,吞下了所有的惡果,把自己折磨成這樣!”
徐氏捶胸頓足,撕心裂肺地哭訴。
“呸!渣男!!”
“珍愛生命,遠離家暴男!”小人兒咬牙切齒,一本正經地說著。
她平生最討厭男人打女人,被家暴的女人可憐又可悲,畢竟家暴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所以被家暴,卻一味選擇原諒的女人,不值得同情。
聽到林洛洛的話,徐氏一怔,隨即轉頭,指向義憤填膺的林廣耀。
“還有你,彆以為你是什麼好人,自以為讀了兩天書,就比彆人高貴不少,其實全家最狠毒,最齷齪的就是你。”
“你忽悠有有將小洛洛騙上山推下山崖,弄死她好去配冥婚,結果適得其反,倒是成全了人家一家。”
“後來,你又鼓動我和老二去找道士祛妖邪,結果我倆被火球燒了半死,你倒是毫發無傷。”
“現在,你又挑唆林冬梅和蠢貨老二去給大嫂下藥,毀了她的清白,沒想到卻讓我萬劫不複。”
“林廣耀,最歹毒的就是你啊,看似什麼都沒做,可是事事都是你在主導。”
“這裡所有人都不無辜,都該死,但是你卻是最該死,最應該下十八層地獄的人。”
徐氏惡狠狠地看著林廣耀,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要不是他,一切都還是原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