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夫人,是的!”
“一字未提言言?”
“回老婦人,是的!”
“煎餅呢?”
“被她身邊的彩燕丫鬟拿走了!”
“咚!!!”
桌上新上來的茶盞,又一次飛了出去,直直砸在小廝的胸膛。
燙得小廝齜牙咧嘴,疼痛難忍,又不敢動彈,隻能趴在地上不斷求饒。
“娘,娘,您彆生氣,昨兒到現在,您再這樣氣下去,身體怕是吃不消。”
“您真沒必要,跟一個小丫頭過不去,言言都說了,宮中那人,搞不好就是那林洛洛在宮中當值的同鄉。”
“聽聞洛洛與侯府相認,想來巴結她,沾沾咱們侯府的權勢而已,您又何必當真?”
沈氏看著婆母氣的胸口劇烈跳著,趕緊上前寬慰。
這老太太,自打昨兒見到那小丫頭開始,本來就愛生氣的她,更是氣得一炸又一炸。
就跟放鞭炮似的,洛洛就是那根火柴,一提到她,老太太就炸。
沈氏真怕婆母氣出個好歹,言言在侯府的地位,完全靠老太太撐著。
整個侯府,是老太太的一言堂。
因為老侯爺,自打退了爵位,便不再過問侯府諸事,隻一心修道,一心要追隨他師父的腳步。
所以,侯府真正的當家人,便是眼前這氣得渾身發抖的老太太。
“說的也是,她能認識宮中何人?最多就是想來蹭蹭侯府權勢的老鄉而已。”
“還是咱們言言明事理,雖然也隻有三歲半,可是事事都能想得比我這個祖母還要穩妥。”
“侯府能有今日,一切都是言言費勁心力換來的!”
“言言真是我侯府的福星,哪是那死丫頭能比的?”
提到言言,老太太心裡當即寬慰了幾分。
轉身便遣散了院中眾人,架著沈氏,浩浩蕩蕩地往徐言言的院子而去。
一大早,這麼折騰。
言言的身體才剛有好轉,就受了這麼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