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慘絕人寰、慘不忍睹、慘無人道······
總之,就是人世間,再沒有比這更慘的了!
學堂裡麵的人,渾身上下都腫著,有的臉腫的跟豬頭似的,有的嘴唇腫的如香腸一般,還有的,渾身上下,一片刺目的紅。
“嗚嗚嗚·······我要找父王,讓父王來給我報仇!”
蕭玉妍哭得十分淒厲,抽抽噎噎地要找爹,找娘。
“哼,小爺這罪不能白受,先扒了她一層皮,再把她泡進鹽水裡·······”
上官逸氣的牙癢癢,恨不得此刻將渾身的疼痛千百倍地轉移到那個禍害精身上。
“院長,院長·······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啊!”蔣夫子頂著滿頭紅紅腫腫的包,兩個耳朵,腫得就如豬耳朵一般厚重,痛的齜牙咧嘴。
“到底怎麼回事,好端端地上著課,怎麼會有蜂窩掉下來?這滿地的水又是怎麼回事?”廖院長一臉擔憂,又十分狐疑地問著。
看著滿地悲慘的樣子,廖院長心裡揪著痛。
一則是不忍看到學生們這般慘狀,二則是這些學生的家長非富即貴,任何一個找上門來鬨,都夠他喝的。
“院長,是她,就是她,這個災星,定是她把蜜蜂引來,還拿鹽水呲我們,一定是她乾的。”
一旁嘴唇腫的跟臘腸似的蕭玉妍,一口咬死洛洛,她的直覺告訴她,他們這麼倒黴,這死丫頭絕對脫不了乾係。
因為母妃說過,永遠要相信女人的直覺。
母妃就是靠著這種敏銳的直覺,端了父王一窩又一窩的小妾。
所以,她寧願也相信自己的直覺。
而她,作為慶王嫡女,自幼便受父母嬌寵,哪裡受過這般委屈,遭過這種罪?
而且她有足夠的底氣,置這死丫頭於死地。
所以,這口惡氣,定要狠狠出一口,不死也傷。
“對,郡主說得對,就是她,她剛才還把咱們學院的門給拆了,這拿蜂巢害人的把戲,不是她還能是誰?”
蔣夫子瞬間來了精神,縱使被蟄的麵紅耳腫,還依然堅定地指責洛洛。
“院長,她才剛上學第一日,就把整個書院攪得烏煙瘴氣,成何體統,乾脆辭退她吧,不然遲早要毀了書院。”
趁此機會,把她趕走,倒也不是不可以。
“死丫頭,你竟然敢弄蜜蜂來蟄小爺,小爺今天讓你吃不了兜子走!”上官逸作勢就要上前來,好好教訓洛洛一頓。
“住手!!”廖院長趕緊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