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拉著徐秀之的手,緊緊攥著,說得很是淒然。
“娘,小姑奶奶,可是心懷大義之人,而且小姑奶奶的本事,是你怎麼都想象不到的。”
“我之前給您去信,就是盼望您能珍視小姑奶奶,咱們侯府的榮耀,最後指不定靠誰呢。”
“還有,您現在不是好好的嘛?為什麼總跟小姑奶奶作對呢?”
徐秀之一邊寬慰母親,一邊強調洛洛的重要。
“閨女啊閨女,你怎麼也被她迷了眼呀?”
老太太氣得天靈蓋都快要炸了,指著徐秀之的手,不停地抖動著。
忙活來,忙活去。
還是給人做了嫁衣!
“母親,秀之清醒得很,一直以來,不清醒的是你們,錯把魚目當珍珠啊!”
徐秀之看著母親不辨是非的樣子,又焦急,又難過。
母親這一生,都活得糊裡糊塗。
婚姻裡,父親不愛,她也這樣糊裡糊塗,又獨自苦悶地過了一輩子。
生活上,她盲目崇拜,糊裡糊塗地將那丫頭推上侯府榮耀的頂端,隻是不知,那丫頭,或許根本就不值。
此刻,她好希望擦亮母親渾濁的雙眼啊!
“秀之,我可是你的母親啊,你竟然跟你爹一樣,冷酷無情,寧願向著外人,也不向著你娘!”
“你真是喪了良心啊!!”
老太太絕望地衝著徐秀之大喊大叫。
越喊叫,越淒厲。
越淒厲,越激動,
“咚!!”
老太太直衝衝地往後栽了下去。
暈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