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燕也是震驚地看著眼前,窮困潦倒,甚至還一身傷痕的婦人。
蕭辰銘倒是沒有多大的情緒起伏,隻是神色淡然地瞥了一眼,隨即又淡定地看著洛洛,“她這個樣子······”
“這是她的因果報應,就在她對我起了殺心的那一刻,她的果就種了下去。”
洛洛不等蕭辰銘說完,便淡淡地開口說道。
“洛洛,你說得對,這是她的報應,蕭哥哥隻是怕你心裡難受,畢竟她是你的生······”
“洛洛不難受,自打把他們逐出侯府,洛洛與他們身上那點親緣線,就徹底斷了,所以,她對洛洛而言,不悲不喜,絲毫影響不了我。”
“洛洛有疼愛我的爹娘,我寵愛我的哥哥,這就足夠了,再說了,爹娘他們過完年,就回來京都與洛洛團圓,洛洛幸福著呢。”
小家夥說得很是自在輕鬆,完全就是一副旁觀者看戲的模樣。
“如此這樣,甚好,蕭哥哥也就沒有任何心裡擔憂了。”
“沈氏這樣,確實是她的報應。當初被侯府趕出去之後,徐若衡帶著她們住在了養外室的彆院裡。”
“那個外室,彆發現與彆人苟合,為了保住女兒,一時之間,羞憤難當,當場便自戕了。”
“徐若衡本想帶著沈氏和親娘,好好過日子的,無奈討債的人,又打上門來,要他還錢,或者以物還錢,以人還錢。”
“徐若衡這個畜生,也知道討債人對沈氏的心思,在那老太太的唆使下,竟將沈氏打暈,送給了高利貸老板。”
“待沈氏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不著寸縷,渾身沒有一塊好皮好肉,被人就像扔垃圾一樣,扔在了破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