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哄著眼眶，眼裡蓄滿了淚水，卻又倔強地不讓它掉下來。
一襲白衫，映襯的本就瘦削的臉龐，更是慘白，這楚楚可憐的樣子，倒更是惹人心疼。
“師父······是言言做錯什麼了嗎？言言好害怕······”
“言言短短的一生，都在努力履行神女的職責，努力賜福治病，救貧苦百姓與水火，努力修行，增加神力，隻為造福蒼生，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師父······”
國師眉頭微皺，上前輕輕牽起她的手，將她護在自己身後。
“不是你的錯，你一直都是獨一無二的小神女，這些金蓮，不足以說明什麼。”
“等你回了神界，彆說是金蓮了，就是王母的蟠桃園，都隨意由你謔謔。”
“這在人間生長的金蓮，本就不純正，是它們汙了你······”
國師輕輕寬慰著，但是幾句話，卻讓眾人的心，瞬間沉了下來。
他們縱使對神女心存疑惑，但是對國師，卻是十分信服。
這些年，他們曾親眼看到國師祈福召神，看到國師與神明的對話。
“今日，我寺突發變故，還請眾位香客回去吧，從即日起，護國寺關閉修行，等大年初一，再正式開放！”
剛走到院門口的住持，突然出聲說道，話音剛落，滿院的高僧，當即收斂悲傷的情緒，將寺裡的客人，紛紛勸離。
“我在院裡等你！！”住持聲音平靜如水，朝著國師輕輕說道。
但是大家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住持隱忍的悲傷。
“言言，你先陪陪你祖母和父親，他們可能很需要你，為師去找住持一趟，很快就回。”
國師附在徐言言耳邊，輕聲呢喃，仿若已經將徐言言當做自己的掌聲明珠一般寵愛。
甚至還將自己一半的修為渡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