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跟白茵咚咚咚的給戚元磕頭,若是說之前還有什麼猶豫,見識過戚元露的這一手,也什麼都沒了。
戚元擺了擺手:“起來罷,在我這裡,我隻認忠心兩個字。你們若是忠心,自然是我的自己人,可若是不忠心,現成也有例子在......”
白芷跟白茵急忙應是。
沒一會兒,芍藥就隔著簾子稟報:“大小姐,侯爺來了!”
戚元站起身,她並沒有打算歇下,所以也沒有換寢衣,因此直接就去了堂屋。
戚震回過頭來看到她,心情一時很是複雜。
片刻後,他才問戚元:“你早料到我會過來?”
這沒什麼好否認的,戚元點了點頭:“父親知道冤枉了我,又查明了真相,總該過來跟我說一聲吧?”
戚震沉默片刻,才說:“我讓你哥哥禁足了,以後一定對他嚴加管教,不會讓他再對你不利。至於戚錦,我也讓你母親把她送走了,送到莊子上去暫住。”
戚元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
她回來的那天,戚雲亭就口口聲聲說要把她送到莊子上去自生自滅。
沒想到現在她沒去成,反倒是戚錦被送去了。
不過,她也沒什麼太高興的。
她含笑問戚震:“是一直不回來,還是去住一陣子?”
戚震隻覺得她的目光有如實質,仿佛能穿透人心,看到人心裡去。
他不自然的咳嗽了一陣:“以觀後效吧,看看她是否知錯......”
是否知錯,還是看她是不是還有利用價值?
戚元心裡清楚的很,想到上輩子戚錦要嫁的人,心裡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