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震嗤笑了一聲,扔了手裡的帕子:“我看你糊塗了!血脈至親,如何能斬斷?她死了也是姓戚的!”
他不想再廢話了:“好了,你明天帶她去向家赴宴,多上點心,她不是不知分寸的人。”
經過今天的事,他愈發的覺得戚元是可造之材。
王氏滿心的抱怨隻能又吞進了肚子裡。
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想念戚錦了。
若是阿錦在,肯定是貼心的安慰自己,跟自己無話不談的。
哪裡跟戚元一樣,是一塊冰冷的木頭?
冰冷的木頭此時正在梳洗。
昨晚折騰了一晚上,戚元也沒有睡好,醒來的時候,眼皮還有些浮腫。
連翹忙去弄了個雞蛋過來給她滾眼睛。
白芷則歡天喜地的從外頭端了一盆熱水進來,獻寶似地告訴戚元:“大小姐,才剛我聽說,二小姐已經去莊子上了!”
戚元屋子裡的下人都高興的了不得。
之前張媽媽沒出事之前,戚元就通過白芷白茵,把手裡能拿出來的首飾都分下去了。
先是用重金拉攏。
然後是背叛的張媽媽的下場就在眼前。
現在她屋子裡的這些下人,已經一門心思的為她辦事了。
白茵重重的鬆了口氣,雙手合十念了聲佛,也高高興興的恭喜戚元:“大小姐!太好了,二小姐走了,您以後的日子就好過多了!”
侯府的人這麼多。
有人更受寵,自然就會有人更不受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