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周琨,他被周平給綁走了。
順子陪著他,低聲安撫:“表少爺,您別害怕,出不了什麼事兒。”
周琨苦笑了一聲,他想到那個來找自己的少女說的那番話。
周家所有的男人都趴在女人的屍體上吸血,眼下還打算繼續靠著他和妹妹,踐踏母親。
還有什麼事比這個更可怕的?
周家,周老太太等著兒子回家,便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誰敢砸了咱們家的貞節牌坊?”
跟著進來的周家人都低頭不語。
周平隻好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來兩個字:“周琨!”
他惡狠狠的吐了口氣:“這個混賬!都是這個混賬!”
是周琨?
周老太太聽見說砸牌坊的是大孫子,頓時又覺得眼前一黑。
好在旁邊的丫頭攙扶的快,她才沒倒下去,頓時又咬牙切齒:“都是被他母親給帶壞了!這個惡毒的婦人!好狠毒的心思,好狠毒的心思啊!”
她說著,指揮周平:“你快!快給她寫封休書,讓她滾,讓她再也別回咱們家來!”
哪個女人能離開兒女啊?
她就不信戚方雲能不跪著回來求饒。
周平的麵色僵硬,同時又有些難堪。
到了這個時候,周二老爺不得不幫著打圓場:“這隻怕是不行,嫂子,您,您隻怕得去一趟侯府,把她給請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