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庭默了默。
話雖然有些難聽,但是卻是事實。
他麵色沉沉的說:“所以......”
話還沒說完,戚元忽然笑了。
她笑起來的時候,眼尾微微上挑,神采飛揚,眼神明亮,狡黠又靈動,蕭雲庭竟然一時忘了繼續說下去。
直到戚元用這麼明媚的笑容說出他此生最難忘的話。
她哈了一聲,語氣輕鬆愉快的說:“哇,那可太好了。她們一個個可都是吸風飲露的仙女,金尊玉貴金蓴玉粒的養大的,我一百條命都抵不上她們一條命,不是嗎?”
.....
蕭雲庭真是被氣笑了:“你正經點!”
他跟她說這麼多,是為了讓她謹慎一點,最好是別去周王府的馬球會。
就算是去了,也得縮著尾巴老老實實做人。
可她倒好,她竟然還高興起來了。
都不知道在高興個什麼!
戚元笑容滿麵:“我說的很對啊,我賤命一條,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因為沒什麼可失去,所以我什麼都不怕。但是她們可不同,她們哪怕是傷了一點點,都足以讓她們身後的家族難受許久,不是嗎?”
蕭雲庭盯著戚元半響:“你為什麼會是賤命一條?”
他語氣裡有些遮掩不住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