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果然權力是這個世上最教人著迷的東西啊。
他猛地提腿踹了謝淵一腳,將謝淵踹的翻了個跟頭,整個人都倒在地上蜷縮著起不來身。
謝淵嚇得哇哇大哭。
可是他越是哭,陳浩輝就覺得越是有趣。
他上前捏住謝淵的臉,嘖了一聲:“謝少爺,你看看你,這麼金尊玉貴的人,現在淪落成還得看咱們這群粗人的臉色,你以後可怎麼辦啊?”
謝淵根本聽不懂這麼複雜的話。
不過其實陳浩輝也根本沒打算讓他聽懂。
他挑了挑眉吩咐底下的人:“行了,將他扔慈善堂去吧,這樣的傻子,總不能還得花費米糧供養吧?”
慈善堂是民間開的善堂。
說是善堂,其實卻是專門培養苦力的。
隻要給他們一口餿飯吃,他們就得日夜不停的給彆人乾活兒。
陳浩輝對謝家的人惡意深重,尤其是在得到了鄒曉鵬的縱容之後,當然更是怎麼惡毒怎麼來。
當即就下令將謝淵送過去。
反正其他的事就不關他的事了,他捏了捏謝淵的臉:“謝少爺,你看看你,投胎雖然不錯,可奈何終歸還是個短命鬼,這個可怪不得我們啊。你死了可彆來找我,誰讓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
眼看著謝淵被如同一隻死狗一般拖上大板車,陳浩輝笑了:“行了,兄弟們,走走走,咱們吃點兒東西去,凍死老子了!”
一群人不管身後謝淵的嚎啕大哭,徑直上了馬離開了。
謝淵被留在原地,凍得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