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這玩意兒被他們布置起來,都得遭殃。
戚元麵色淡淡,挑了挑眉便將魚線徑直放在手裡掂量了一會兒,然後便笑了:“剛好給她們也送一份大禮啊。”
她說著,觀看了一會兒進莊的路,然後將魚線綁在兩邊的石墩上。
然後又來回繞了好幾圈,又調整了高度,這才拍了拍手:“好了,等著吧。”
陸明安很快就知道她是在等什麼了。
沒一會兒,第二批刺客又騎馬飛奔而來。
蕭雲庭他們已經藏在了屋頂匍匐著。
眼看著人越來越近,陸明安的手也忍不住攥緊。
隨即,他就聽見馬兒的嘶鳴聲。
天色很暗,魚線綁在石墩上更是肉眼無法察覺。
那些人縱馬疾馳,到達石墩的時候,馬衝過去了,人的脖子卻正好撞在魚線上。
高速奔馳,魚線簡直就如同是收割的匕首,那些人的脖子幾乎都被割斷了。
隻剩下馬兒衝過去以後原地嘶鳴打轉。
接連七八個人撞在魚線上掉了頭,這詭異的一幕把剩下的人也都弄得急忙勒住韁繩,一臉驚恐的看著地上躺著的屍體,一時之間心跳如擂。
到底是怎麼回事?!
人心散了,而且已經死了將近一半的人,時機到了。
戚元對著蕭雲庭打了個手勢,從屋頂飛撲而下。
蕭雲庭和陸明安幾乎也同時都跟著她衝了下去。
等到那些人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最後隻跑了兩個人,其餘的人全都留下了性命。
陸明安站在原地,心臟一時跳的都有些讓他接受不住。
不得不承認,憋屈了這麼多年,但是如今這一場痛痛快快的殺戮,讓他心裡積攢的怨氣終於痛快的發散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