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怕南安郡王又是來送什麼壞消息的。
馮玉章同樣也有些心不在焉,馮夫人問了好幾次,他才反應過來,轉過頭沉聲說:“沒什麼。”
馮夫人皺了皺眉:“那郡王人呢?”
蕭景昭坐在了馮采薇對麵,一眼看到馮采薇麵前的石桌上放著一碗酸梅湯,便笑了笑:“看來你最近過的很是氣定神閒啊。”
“不氣定神閒,難道天天以淚洗麵,事情就會有變化嗎?”馮采薇麵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眼裡卻一片冷厲:“我才不會天天哭天抹淚,我要讓對不起我的人都生不如死!”
她哭什麼?
讓彆人哭才是本事。
蕭景昭笑出聲來:“看出來了,馮姑娘可真是本事非凡啊,連李長青李道長都能請的動。若是我那兄長知道你有這樣的本事,肯定連腸子都要悔青了。”
想一想那個場麵,倒是還挺有意思的。
他心裡長長地出了口氣。
他就知道,女人得罪不得。
偏偏蕭雲庭不懂。
嘖嘖,是他親手把馮家推開的,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後悔?
馮采薇喝了一口酸梅湯,慢慢的用帕子印了印嘴角,這才譏誚的說:“那已經不關我的事了,舍棄我的人,我是絕不會再回頭看一眼的。”
她會看著蕭雲庭如何一點點的失去一切。
蕭景昭臉上仍舊還是帶著溫和的笑意:“馮姑娘真是個聰明人,聰明人才知道及時取舍。”
他曾經說過,人要選對方向,否則就隻會在錯的路上越走越遠。
馮采薇看來是個會選的。
兩人對視了一眼,馮采薇率先說:“他們不是想成親嗎?我就要他們一輩子都成不了親!”
蕭景昭並沒有覺得馮采薇是在異想天開。
永昌帝迷戀修道已經許多年,當年更是因為李長青的一句話就疏遠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