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舒服?
分明就是馮玉章交代的。
好啊,既然她們現在扯她的後腿,那等到她翻身的時候,他們最好也不要貼上來。
她轉身就回了自己的院子,靠在美人榻上看了秀儀一眼。
秀儀會意,忙上前跪下給她按捏腰背。
馮采薇這才冷冷的問:“盯著戚元的人沒出什麼岔子吧?把她給我盯緊了!”
秀儀一麵輕聲應是,一麵給馮采薇熟練的按摩:“姑娘放心,底下的人都心裡有數,一定不敢壞了姑娘的事兒。”
馮采薇翻了個身,忽然想到田寶賜。
那個家夥素來是個目中無人的,正如她剛才跟蕭景昭所說的那般,這場比試,不管輸贏對戚元都不會有好處。
贏了,戚元會被田寶賜憎恨至死。
這一輩子都彆想安生了。
而輸了,那田寶賜當場就會把她羞辱的體無完膚。
戚元照樣完了。
隻要想到這一點,她就恨不得睜開眼就是明天。
以至於她這一晚上翻來覆去的,竟然都沒怎麼睡,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眼底下一層烏黑。
秀儀急忙拿了熱毛巾過來她敷眼睛。
馮采薇擺了擺手,並不大在意這些。
女為悅己者容,蕭景昭還沒資格讓她精心打扮。
再說,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兒要辦,她換了衣裳,還不忘記問一聲:“戚元找了什麼樣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