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元的軟劍都被他的刀給砍成了兩截。
齊王冷笑了一聲。
可也就是這麼一會兒的放鬆,戚元已經拔出靴子裡的匕首,猛地紮進了齊王的腳背。
齊王慘叫了一聲,手裡的刀一下子便拿不住了。
戚元卻緊隨其上,往前猛地一撲就把齊王給撲在身上,而後飛快的舉起匕首一下子捅進了齊王的心臟。
她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仿佛是早就已經演練過成千上萬次。
以至於齊王都還沒從腳痛中回過神來,就已經驚覺心臟一陣刺痛。
時間忽然就慢下來了,齊王覺得頭有些昏沉,連眼睛一時都蒙上了一層霧,看什麼都看不真切。
四周的喧囂也一下子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覺得一陣又一陣的疲憊湧上心頭,痛的說不出話,喉嚨間一陣又一陣的熱流往上湧,他猛地嘔出幾口血,才忽然覺得自己又能看得見了。
他第一時間看見的便是戚元清冷的那雙眼。
戚元已經拔出自己的匕首,齊王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在不停的流逝,他張了張嘴,喊出了戚元的名字。
為什麼?
他不解的問:“為什麼?”
戚元站起身麵無表情的嗤笑了一聲,她根本沒有回答的興趣。
一個人如果到死還在問為什麼,還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了哪裡。
那麼你說得再多都不過是廢話。
她來江西就是為了殺齊王。
這個口口聲聲說著愛她,做的卻全是傷害她的事的人。
殺掉了就可以了。
她沒有幫他解惑的義務。
活了兩輩子都還活不清楚的人,你指望幾句話就能讓他醍醐灌頂嗎?
彆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