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永昌帝,蕭雲庭的表情有些複雜。
他知道皇祖父寵愛他,但是再寵愛他,永昌帝首先也是一個皇帝。
有些事情是絕不能被永昌帝知道的。
就像是齊王和太子互相都憎恨對方入骨,但是卻絕不會親自動手去對對方做什麼一個道理。
若是齊王死在他手裡的事被永昌帝知道,他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他皺了皺眉:“今天晚上的事兒,要處理乾淨首尾可真不容易啊。”
雖然他已經很擅長善後了,但是也得說一聲今晚的事兒是個大工程。
不過這也不難解決,大部分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知道的人死的也差不多了。
隻是後續收尾要謹慎一些。
戚元笑了笑:“不隻是今天的事,還有水患和瘟疫,也都是要解決的,看來殿下是沒那麼快能趕回京城了。”
彆的不說,江西官場的官兒大部分都被蕭雲庭給殺了,這也意味著許多人的位置都隻能被蕭雲庭帶來的欽差隊伍裡頭的人給頂上。
加上還有水患和災民們要處置,還有吏治要整頓,蕭雲庭自己本身也絕不可能輕易就能脫身。
他短期內肯定是彆想回京城了。
蕭雲庭一下子便聽出戚元的意思了:“你要走了?”
他的語氣都有些變了,麵色也有些不大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