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嬋仍舊還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手腳冰涼的攥住戚元的手,聽見戚元說要回戚家,還有些茫然:“我們去你家裡做什麼?”
戚元能理解現在王嬋為什麼像是個驚弓之鳥。
她拍了拍王嬋的手背溫和的安撫:“帶個人一起去。”
她們從戚家接到了人之後,再去魏家所在的八經胡同之時,魏家所在的那條街上現在已經站了不少人了。
魏家的官職不高,所以他們的房子還是住的魏夫人娘家的房子。
八經胡同住的也大部分都是朝廷命官,尤其是以翰林院這些人為主。
正是上朝的時候,大家原本都是急著趕著出門的。
誰知道一大早,魏家門口卻堵得水泄不通。
翰林院的一個編纂被堵得許久都動不了,不由得有些惱怒:“到底是怎麼回事?前頭還走不走了?”
管事的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大人,咱們這整條胡同都被堵住了,隻怕是真的一時半刻走不動了!”
整條胡同都被堵住?
編纂掀開轎簾伸頭往外看了一眼,果然見前麵好幾家人的轎子也同樣被堵在門口動彈不得,不由得就皺眉:“今天什麼日子?有人家娶親了?”
他們這胡同的街道窄,因此每次若是有鄰舍辦這種大事的話,的確便要被堵住路。
管事的臉色頓時有些古怪:“不是啊大人,不是娶親,是有人跪在魏大人家門口,負荊請罪要求親啊。”
......
編纂覺得自己有些聽不懂他說話了,什麼叫做跪下求親,負荊請罪?
這倆是一回事嗎?
求親那不都是請了媒人上門好好的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