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開玩笑的事!
謝營緊隨其後,奔向了崖邊,隨即就直起身來,先看了向玠一眼,才沉聲說:“他是自己墜崖的。”
向玠側頭看著他,一時竟然說不出話。
是啊,他跟謝營親眼看到的,淩初寒是自己墜崖的,根本就沒人碰到他!
果然,戚元輕描淡寫的說:“他自己找死,誰能攔得住?我不過就是想問清楚,他為什麼要換掉那批獵犬,誰知道他做賊心虛,慌不擇路。”
眾目睽睽都看著呢,她當眾指出淩初寒在吹狗哨,懷疑淩初寒故意調換向家的獵犬害人,淩初寒沒有任何解釋就逃走了。
她作為受害者的親姐姐,難道追出來是什麼不應該的事嗎?
向玠說不出話來。
他總覺得這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太巧了,實在是太巧了。
戚元淡淡的看著他:“向大哥哥,成國公現在隻怕是也已經來了,您還是先回去吧。”
向玠渾身冰涼,張了張嘴:“我會說,這件事跟你無關。”
要承擔成國公府的怒火,就讓他們向家來好了。
戚元看了他一眼,翻身上馬:“向大哥哥,事無不可對人言,該怎麼說就怎麼說,這件事原本就是成國公府的淩初寒有錯在先,我什麼都沒做,都沒碰到他,他死了是老天收他,沒什麼不能說的。”
謝營見她拍馬就走,上前拍了向玠的肩膀:“你怕什麼?要說錯,那也是淩初寒有錯在先,他換掉這麼多的獵犬,到底是想乾什麼?他還暗地裡吹狗哨,若是他下指令攻擊所有人呢?你們向家還有活路嗎?”
向家的宴席上,向家的狗咬死咬傷客人。
別說各家追究責任向家沒法交代。
隻說向家鬨出這麼大的事,一定會轟動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