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麵說著,一麵擠開了人群,去了對麵的書局。
戚震正看的樂滋滋的。
笑啊。
怎麼不笑了?
剛才還得意洋洋的,捧著孔聖人的神像要去告禦狀呢。
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怎麼現在笑不出來了?
他扶著欄杆往前探身,就想聽的清楚一些。
戚老侯爺簡直是不想看自己這個兒子,揉了揉太陽穴就歎了口氣,急忙招呼謝營坐下。
又有些緊張的問:“謝公子,聽說這些話本都是你寫的?”
謝營看了戚元一眼,肯定的承認下來:“是,正是不才所寫。”
能寫出這樣的話本子,怎麼也不能說是不才了吧?
戚老侯爺的心情有些複雜,嘖了一聲,這才問:“那他們的隱秘,謝公子又是從何處知道的呢?”
這個話本簡直將欲揚先抑的修辭手法用到了極致,一開始不遺餘力的描寫任重的義薄雲天,忠肝義膽。
等到了後來卻急轉直下,直接將任重寫的喪儘天良壕無人性。
這麼一對比,達到的效果可真的是折那出乎人的意料。
謝營咳嗽著看了一眼戚元:“其實不是我想出來的,我隻是負責潤色整理,真正想情節的,是戚大小姐。”
戚震抱著欄杆轉過頭來,不可置信的看了戚元一眼。
娘啊,元姐兒連任重的那麼多隱私都知道。
就好像是躺在人家床底下一樣。
這是怎麼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