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夫人用儘全力的打了他一巴掌:“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都是你惹出來的禍事!”
在國子監的時候煽動同窗去孔廟鬨事,驚動錦衣衛,驚動鐵禦史,才會給任家招來這麼大的禍患。
回家之後,更是還帶著戚元去任明的院子找狗!
這個害群之馬!
她氣的渾身都在發顫。
女眷們則嚇得瑟瑟發抖。
唯有任大夫人,安安靜靜的坐在角落,連眼睛都沒有抬一下。
任樹全的母親,也就是任三太太不由得問她:“大嫂,你就一點都不著急嗎?!”
這可是可能滅門的慘禍啊!
任大夫人輕飄飄的抬了抬眼皮,慢悠悠的扯了扯嘴角:“我前麵的那一位是怎麼死的?三弟妹,你心裡不清楚嗎?”
任三太太頓時說不出一個字。
任大夫人便不管任老夫人的怒目而視,淺淺的轉動著手裡的佛珠:“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啊!他殺的人太多了,現如今該得到報應了。”
賴成龍馬不停蹄的進宮求見永昌帝。
內閣眾人還在為任重的事情而震驚。
聽見任家又有事,連楚博都不由得挑了挑眉。
而當夏公公接過了賴成龍的奏章遞到永昌帝手裡,永昌帝頓時將奏章直接摔在了李次輔的臉上,怒聲斥責:“你不是說,任重其人忠烈,任家滿門忠心嗎?!你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就是你說的忠心?!”
李次輔被砸的灰頭土臉,忙撿起奏章,看了一眼,頓時麵無人色。
任家還要什麼免死金牌?!
什麼免死金牌都保不住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