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明他又不是瘋了,好好地怎麼會跟白蓮教扯上關係?!
楚博同樣也是眉頭重重的跳了跳。
其他的幾個閣老更不肯開口了。
畢竟這件事眼看著已經越鬨越大。
扯上了白蓮教,彆說任家要出事,隻怕還會牽連無數的人。
頭巾送到永昌帝跟前,永昌帝瞥了一眼,便冷笑出聲:“好啊!合著朕高官厚祿的給著,養著一群反賊!”
反賊!
這兩個字何其的重?!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連楚博也急忙站起來跪在地上:“聖上息怒!聖上息怒!”
李次輔簡直是冷汗涔涔,這一瞬間已經連呼吸都快停止了,哭喪著臉反問:“怎麼會呢,怎麼會呢?”
他怎麼都想不通,任明怎麼可能會是白蓮教!
永昌帝立即吩咐賴成龍:“朕今天就親自當一回主審,你去將任明給帶來!”
賴成龍急忙應是。
任明正在衙門裡頭辦差,他這個人表麵上看著向來和氣,對著誰都是客客氣氣的,從來不會擺威風,為難人。
所以在朝中的風評也極好。
此時他正悠閒地喝著茶,淡淡的挑了挑眉就問:“今天聽說外麵熱鬨的很啊?有什麼新聞聽一聽?”
任重去世的事兒已經過去一陣子,過不去的其實隻有任老夫人一個,所以任老夫人才請了一堆的和尚下山來府裡念經。
他則根本沒空想這些。
他想的,全都是這件事能夠成功的害死盧家,把盧家釘死在叛國賊的恥辱柱上。
從而達到拉下蕭雲庭的目的。
隻要幫太子辦成了這件事,那麼他就會是下一個楚博,下一個首輔。
做這樣的事當然會有風險,但是這風險絕對是值得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