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歸凶,不過大多都是口頭上的,也沒真正動過粗。
從馬車停的地方到酒樓門前是有一段路程的,
街上的老百姓紛紛看著一個器宇不凡的貴公子懷裡抱著個粉色衣裙的姑娘走入了那酒樓,很是寵溺的樣子,目光爍爍起來。
“好俊俏的貴公子,竟這般寵女子,定是酒色之徒。”
“你懂什麼,自己沒有就彆踩踏彆人好不好?羨慕的嘞,從來沒男人對我這麼好過!”
“那小姑娘也太不懂事了,大街上都這般不講禮數。”
裴琰身形修長高大,眉眼冷戾卻也格外俊逸,多年深宮龍庭滋養出一身矜貴雍容的氣質,放在哪兒都格外打人眼。
江雲嬈麵頰微微發燙,手臂掛著他脖子時往裡縮了縮:
“皇上,這樣會不會有點不好啊,你看所有人都看著咱們,臣妾有些不好意思了。”
裴琰將人放在鋪了軟墊的寬椅上,不以為意: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咱們這是正經關係。”
好一個正經關係,正經的很,正經到大街上這樣明目張膽。
侍衛將包間圍了過來,二樓能清走的客人全都給清走了。
裴琰又道:“在外麵你得喚我夫君,一會兒嚇著酒樓老板。”
在民間隻有嫡妻才能喚丈夫夫君的,按照尊卑,
她即便是到了民間也該喚裴琰一聲老爺的,不過江雲嬈並不是很清楚這時代裡這些細枝末節的東西。
江雲嬈諂媚笑笑:“好呀夫君,夫君一會兒把所有好吃的菜都給妾身點一遍,妾身要帶回去慢慢吃。”
裴琰揚眉:“好。”
用膳時,江雲嬈突然好奇起裴琰來:“夫君是什麼星座?”她看看和自己的星座合不合,不合拍的話,將來鐵定要鬨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