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嬈臉一紅:“那臣妾得再加一份夜宵。”
晚膳過後,裴琰的習慣都很固定,要麼自己跟自己下棋,要麼翻翻書卷,忙的時候幾乎都在麵見朝臣。
反正他隻有這三件事,無限循環。
不過江雲嬈過來的話,天元宮就要熱鬨許多。
一會兒纏著裴琰跟她下五子棋,一會兒要自己做吃的,一會兒又在亂寫亂畫,反正倒是挺有趣的。
趁著裴琰得空的時間,她突然問起:“皇上,這次的比舞緣由是什麼,真的很重要嗎?”
裴琰簡單跟她說了一下,江雲嬈聽見剿匪一事的時候,麵色倒是有些凝重了起來。
與寧如鳶得知的消息差不多,暹羅國國君是個舞癡,用舞蹈征服他,那便在國事上就有了更好談話的可能性。
裴琰又道:“愛妃不必給自己太多壓力,匪患是兩國之間的國事,不是你一舞可以決定的,輸贏都與你無關。”
江雲嬈問:“那若是臣妾舞姿鄙陋,害大周被嘲笑,皇上會生臣妾的氣嗎?”
裴琰放下了書本:“會。”
江雲嬈:“......”
裴琰:“愛妃可以從旁的地方獻出自己的獨特技藝,朕會考慮寬恕你的罪過。”
好你個裴琰,私底下跟明麵上的差別還是有點大。
素日裡有人的時候,就一副清冷寡淡的君王模樣,私底下,特別是在床上,燒話多得嘞!
江雲嬈的內裡依舊是個現代女子,未經古代規閨閣女子長期的規訓,在男女之上便沒有那份不必要的矜持。
她認為,快樂最重要。裴琰因她沒有的那一份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