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最近本宮派人出去打探天元宮的情況,回來的人怎麼說的你也清楚,本宮便覺得更奇怪了。”
嬋娟也皺了皺眉:“好像是,派出去打探的人都回來說,天元宮現在所有的宮人口風都很緊,再是許以重金都探不出來個一二。
從前都不這樣的,似乎這樣的情況是被人特意叮囑過,可皇上的寢宮不至於啊,不至於防備至此。”
魏婉瑩扶了扶雲鬢上鸞鳳步搖,細長的眼眸虛了虛:“是啊,這便是最奇怪的。而且皇上現在除了上朝,其餘時間都是在天元宮裡,整日的這麼待著,也不出來走動,似這天元宮有什麼妖精將他給吸住了一般。”
嬋娟勾著身子,沉聲道:“莫不是天元宮真的藏了妖精吧?”
魏婉瑩猛地從鳳椅上站了起來:“依本宮看,定是這天元宮有了什麼妖精,要不然皇上不會一直都不入後宮。
就連初一十五,他也不來本宮的宮裡,這亂了禮數的事情,本宮自當過問。”
嬋娟又道:“娘娘,上次王嬤嬤在冷宮不是墜入魚池淹死了嗎,但是那次嫻婉儀是沒死的,
是後來宮中派了侍衛將嫻婉儀帶去了大牢,然後賜死。
可那日回來的侍衛說,跟在嫻婉儀身邊的那個貼身宮女花吟,是在侍衛去冷宮前一日就已經出冷宮了,現在在瑤華殿呢。”
魏婉瑩越想越不對勁:“宮女花吟作為江雲嬈的貼身侍女,不應該提前離開冷宮啊。”
明黃色的朱紅鸞鳳長袍拖在大殿裡,滿是威儀與奢華。
奶娘將大皇子給抱了上來,魏婉瑩看也不看一眼的道:“彆抱過來煩本宮!”
她頓了頓身子:“嬋娟,你隨本宮去一趟天元宮,此刻皇上正在上朝,咱們先過去看看究竟。
若真是藏了人,看本宮不好好罰一罰這不顧禮法,魅惑君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