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奴才更讚歎的是,貴妃娘娘是後宮唯一的寵妃,按照從前,都是牆倒眾人推的角色。
皇上也知道,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也是集萬千愁怨於一身,此番到了貴妃娘娘這裡,全然不是這麼回事兒。”
裴琰道:“她是真的住進了這些後宮嬪妃的心裡,這些嬪妃甚至不惜動用自己家族的力量開始在朝野上力挽狂瀾了。
沒想到護她的人居然這麼多,但此舉並不能徹底的解決朕用匈奴製衡北境的國策。”
福康公公攥了攥自己手中的拂塵,試探問道:
“那皇上......您說的那個計劃,皇上是真的想好了嗎?”
關於皇帝的另有籌謀,福康公公是很清楚的,隻是在他看來阻力與代價都是極大的,到時候前朝,又是一番波瀾蕩起。
裴琰看著自己手中的朱砂筆,他將筆給放了下來,又將那些事關和親的折子給合了上去,帝王漆黑的眉眼裡滿是寂靜與漠然。
他語聲有些低沉:“阻力是前所未有的大。”
福康公公輕輕歎了口氣,在他看來不單單是阻力大的問題,而是不可思議的問題。
裴琰幽沉的黑眸抬起,深遠的看向殿外天際處,發出一絲疑惑:
“朕也好奇,好奇到她是怎麼做到讓後宮嬪妃裡這麼多人都喜歡她的。
有些嬪妃甚至有時候還會埋怨朕,說朕老是跟她們搶人。”
想著想著,他不禁手掌一拍禦案:“到底誰是皇帝,這後宮的妃子是給她找的,還是跟朕找的?”
福康公公聳聳肩:“......”
三日後,為盛迎匈奴來朝,大周特地與匈奴雙方舉行一場賽馬大會,後宮裡有一位妃子也報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