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看在是拓跋朔蘭的婚宴上,她根本都不願坐在拓跋朔鴻的身邊。
她冷著一張臉,一語不發,拓跋朔鴻看了她好幾眼,小心翼翼的道:
“朔蘭說,小野要回來了,你不用那樣傷心了。”
呼延真冷著臉:“那也是江雲嬈的功勞,跟你沒關係。”
伏元珍,單於的妾室閼氏這時抱著自己的第二個兒子,手裡牽著大兒子走了進來,笑著道:
“喲,單於的親妹妹,匈奴的嫡長公主成婚這麼大的事情,怎都沒通知我一聲啊。
巧了,我也來討杯酒喝。”
拓跋朔鴻知道自己的妹妹看不慣伏氏,也知道今日大閼氏在這兒,所以就沒讓她來,結果伏元珍還是來了。
她走了幾步,發現自己坐的位置被呼延真給坐了,很不開心的道:
“勞煩姐姐讓讓,這位置是我的。”
一個酒杯,砰的一聲,精準的砸在伏元珍的後腦勺。她驚呼的一聲:“誰,是誰如此大的膽子!”
拓跋朔蘭蹭地一下站起身,麵前的酒桌被她一腳踢翻。
她三步做兩步走的奔了過去,扯住伏元珍的辮子就往地上拖了老遠:
“賤人,依蘭草原之上,是你安排的人毒殺江雲嬈是吧!我沒得空來找你,你還自己找上門來了!”
呼延真在這時也站了起來:“朔蘭,你冷靜點,這是你的婚宴啊。”
拓跋朔蘭怒火騰騰,一腳踩在伏元珍胸口:“我的婚宴又如何,傷了我朋友的人,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