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朔蘭回神,撲在他的懷裡:
“我最喜歡鶴的紋路。但我覺得也不是很需要刺青了,女子生育本就諸多不可控的風險,發生了就發生了,坦然麵對。
這也是做母親的一道徽章,我早已釋懷。”
鶴蘭因看著她認真的神情,隨即也笑了笑:“都行,你想如何都成。”
跟在鶴蘭因身邊久了,她的性子也被慢慢磨了一番,戒驕戒躁,比起從前要溫和了許多。
她笑著:“萬物盛開大會就要開始了,咱們都得去忙了,後麵大半月見不到你了。”
鶴蘭因如畫的眉眼深深望著她:“餘生都為歸期,半月何足掛齒?”
拓跋朔蘭點了點頭:
“也對。我問過辭歸了,你的紅疹兩年不曾發作了,他說身體底子好了以後,加上他日夜調養,說不定就自然而然的根治了。
等小野將突厥打下來,我給你整幾頭駱駝來,聽說駱駝奶很補身體。”
她命人從匈奴的高山深林裡找來最壯碩的牛羊,在鶴府養了幾頭日日擠牛奶。
又命匈奴會製作酸奶與乳茶的奴隸到了鶴府製作乳品,又告訴廚房,加大牛羊肉食用的比例,變著花樣的給鶴蘭因改善夥食。
鶴蘭因是個不重視膳食的人,許是早些年在佛寺長大的緣故,喜歡吃素。
所以身子底子不算是很好,到了寒冬,整個人都要虛一些,從去年開始,他明顯不是很怕冷了。
偶爾拓跋朔蘭還會去草原深處給他獵大補身子的猛獸來燉湯喝,鶴蘭因的身體,倒是被養好了不少。
鶴蘭因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鼻子下邊:“駱駝就算了,我最近開始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