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珊月趕緊的翻開自己寫的紙頁,要趁著宮門落鑰前出宮去。
正念了一句,她便抬頭看了一眼裴昀,弱弱的問道:“殿下,您是不是生氣了?”
裴昀:“你覺得像嗎?”
那臉臭成這樣,她又沒瞎,能沒看見嗎?
不將他給伺候好,後麵一個月自己在宮中可就不好過了,畢竟皇後娘娘要一個月後才回來。
寧珊月將手裡的紙張折子放到了一邊,拿起一雙筷子給他布菜:
“殿下很愛吃魚嗎,這鯽魚煎得不錯,您嘗嘗。”
裴昀用筷子撥了撥那魚肉,冷道:“昨日回了秦府後,你是怎麼哄你家那隻癩蛤蟆的?”
寧珊月一愣,解釋道:“臣婦是奉旨入宮辦事,何需哄人?”
可是昨日栗妙齡明明就這麼跟他說的,說寧珊月回去安撫那隻癩蛤蟆了。
裴琰慢慢吃著那小,且刺無比多的鯽魚,心情似那小刺亂插在肉裡一般的難理,語氣有些不善的道:
“坐,邊吃邊說。”
二人坐在席間便聊起了正事,說正事的時候,裴昀便感覺出來寧珊月話要多上許多,人也沒那麼拘謹了。
寧珊月了解匈奴文化,自己又是大周人,是以對此次中秋兩國宮宴的想法異常多:
“殿下,此次中秋宮宴橫跨中秋節點,圍獵節點,內務府若是連連承辦兩場大宴,
一則容易亂,二則宮宴顯得有些草率跟匆忙。
臣婦以為......”
但說著說著,她便吃痛的咽了咽喉嚨,說不出來話了,用力的吞咽喉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