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大周到訪的北境理藩院大臣都給攻下來了,好一番給這小王子細說,才讓他起了這建功立業的心。
如此這小王子就被調開了,小公主又是他一個人的了。
鶴重霄回頭看了裴樂瑤一眼:“樂瑤,你答應過我的,等我。”
裴樂瑤朝他點了點頭,唇角還是微微上揚著:
“好,你此去且記得注意安全,保護好自己,做事耐心些,快去吧。”
鶴重霄走後,裴樂瑤還是按照規矩朝著拓跋野淺淺行了一禮,動作尚未做完,就被拓跋野給抬住了身子:
“免禮。”
裴樂瑤連忙鬆開他的手,向後退了好幾步:“樂瑤告退。”
拓跋野立在原地,看了烏恒一眼。
烏恒立馬抬起手臂道:“所有人,都退下!”
公主殿的外沿立馬渺無人煙,隻剩下裴樂瑤站在殿前的台階上,前庭裡站著身長玉立的拓跋野。
二人,她高他低,拓跋野站在底下仰首道:
“小公主,孤是來跟你賠禮道歉的,你總得給孤一個道歉的機會吧?”
裴樂瑤嬌眸氣呼呼的,粉唇撅著:
“大單於是匈奴的天,怎能跟我一個小公主道歉?
隻怪我自己傻嗬嗬的,被你玩兒得團團轉卻還是在幫你。
早知道宮宴時就不該幫你,你現在就得跟匈奴貴族家的小姐成親了,
讓你自己難過去,讓你這輩子都找不到自己最愛的人。”
拓跋野站在原地,氣得發笑:“小公主果然是會難聽的話的,這話,可真是難聽。”
詛咒自己一輩子找不到最愛的人,沒有什麼比這句話更令他難受的了。
裴樂瑤噘著嘴,仍然覺得氣人,她最討厭彆人欺騙自己了,而且自己還傻乎乎的救過他,又把自己給氣了一道。
拓跋野步上台階,垂睨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