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交代給她的事情不算複雜,但也說了,可以慢慢學著打理。
長歌蹲在矮櫃處,突然欣喜的道:
“哎呀,公主的護身符消失一年了,居然被放在了北境。”
長歌起身走過來時,發現裴樂瑤已經沒在書房裡了,一問侍女,原是去了匈奴單於的院子,說這單於身體不適。
長歌拿著那護身符找到長楓開始蛐蛐:
“這單於,人高馬大的,一看就是身子強壯得跟深山裡的黑豹子一樣,怎來了北安王府就這般脆弱,還叫喚起來了。”
長楓抱著長劍,冷嗤一聲:
“單於定是賊心不死,還想著咱們公主遠嫁匈奴呢。”
她轉念道:“重霄公子不是在北境嗎?”
長歌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你敢摻和這些事兒?算了吧,我想公主自己有自己的打算。”
長楓輕歎了一句:
“其實說句真心話,單於文治武功定是在重霄公子之上,待公主有多偏心,咱們也知道。
我就是怕公主真喜歡上這單於了,一旦回宮跟皇上與皇後娘娘提,皇上跟皇後娘娘不知道多反對。
到時候,又是好一番鬨騰。”
長歌與她相互對視了一眼,眸色都有些沉。她拿著護身符走了梅園:“公主,您看!您的護身符找到了。”
裴樂瑤正在屋子裡給拓跋野說昨晚寫故事那事兒,轉頭一看,立馬就起了身:“
這護身符消失一年了,你在哪兒找到的?”
拓跋野坐在寬椅上,順著裴樂瑤的身影看了過去,眸色深了深,不過沒說什麼。
烏恒說話向來不過腦子,大咧咧的道:“這不是匈奴大閼氏的金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