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野連忙解釋道:“你還真冤枉朕了,烏恒當時見了,立馬擋朕眼前了,不信你問烏恒。”
裴樂瑤看向烏恒,烏恒立馬點點頭,隨即又道:
“罷了,拓跋野,其實倒也不必這麼解釋的。你到底是皇帝,我也不該這麼盤問你。”
她出身乃公主,自持一副威儀與強勢,但也明白麵前的這個人是皇帝,有時候也不好做得太過。
夜裡二人同睡一處時,拓跋野從裴樂瑤的背後摟住她:“瑤瑤一定是生氣了,但朕真的什麼都沒做過。”
裴樂瑤道:“我知道你什麼都沒做過,你拓跋野做什麼都是明著來的,也沒怕過誰。
我隻是覺得,如今我懷有身孕,滿朝文武都盯著的臥榻一側,想方設法的塞美人,我是因為這個不開心。
他們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中宮皇後?”
拓跋野摸著她的頭發,直言不諱的道:
“從前的匈奴王庭裡,有個不成文的規矩。
大閼氏,其實是單於的副手,位置跟第二個單於沒多大區彆。
隻有小閼氏才不涉朝政,跟你們大周的不掌家的妾室一個道理,隻需要將單於伺候好便是。
朕想著你才嫁過來,又有了身孕,何必讓你隨朕一起操心這些國事呢?
這些頑固派大臣便一心覺得,朕的瑤瑤是個簡單的花瓶,什麼都不會,隻會在後宮享樂,所以才敢這麼囂張。”
裴樂瑤從床上坐了起來,眉心緊鎖了起來:
“我插手朝務,你的臣子又會說,大周野心勃勃,插手大金內政;
我不插手,又說我是個花瓶皇後,不將我放在眼裡。
拓跋野,我太難了,女人總是被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