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飛挑狠戾的黑眸,一時寒氣蔓延起來,冷道:“江老板,你這是何意思?”
江雲嬈解釋道:“沈公子,對不住了,為了賺你三千兩,我已經將我所有的養老金都給花光了。
若是這三千兩我拿不到,我這酒館也不賺錢,我就徹底的完蛋了。
血本無歸你知道嗎,我會跟你拚命的。”
她晃了晃手腕上的鏈子:“我都想好了,我不會趕你走,我還怕你走呢。
你我徹底綁定,鎖死,直到你手下將那三千兩送來,我自會解開。
你如今可是我的財神爺,你不見了,我的三千兩找誰討?”
裴琰眼神冷戾,抬起手腕晃了晃:“給我鬆開!”
江雲嬈冷哼一聲,明媚的烏眸裡傲嬌的挑了挑:
“沈公子,我的確也沒辦法。
我這人其實已經很好了,是將你綁在我的身邊,沒有將你綁在樹下,茅廁,或是別的什麼地方,你有什麼好委屈的?
你有我難嗎,我全副身家都搭你身上了。”
裴琰驚歎於麵前女子的善變,兩日之前,她將自己扔在雪地裡,動不動就趕自己走。
兩日後,她竟拿了一根鏈子將自己跟他綁了起來,又開始擔心他消失。
江雲嬈扯著那繩子往二樓走去,裴琰的身子也跟著被牽動了過去:
“茵茵,幫我在床邊搭一間小床,沈公子這一個月就睡我旁邊。”
裴琰停在了原地,黑眸一瞬便陰鷙恣睢起來:“放肆!江老板,你可知何為男女大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