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生有點淚失禁體質,急了容易有淚,眼眸前水汽氤氳開來。
裴琰氣勢冷凜,眼神似鋒刃一般的瞪著她:“你以為你哭就用了?”
蕭幻音隻是皮相陰柔,性子卻剛烈得很:
“雲嬈,你到底欠他多少錢,我們合計合計,一起給你還了便是。錢沒了再賺就是,別受這種人的氣。”
江雲嬈回頭,低聲道:“蕭老板,我的天老爺,你少說兩句。”
裴琰起身,拖著江雲嬈的手肘就下了二樓,一眾侍衛跟在後邊。
江雲嬈甩不開裴琰的手臂,奮力掙紮不得,一下子被扔上了馬車。
在馬車上,江雲嬈試圖解釋一下,裴琰卻讓她閉嘴。
她便不敢再說話,裴琰這個人脾氣上來的時候,他自己不說話,也不讓別人說話。
下馬車時,裴琰手掌捏著她的手腕拖著人回了瀾庭序,一邊吩咐道:“幻音樓,我明日就封了它!”
裴琰人高腿長,步伐拉得極開,江雲嬈的小碎步難以跟上,到瀾庭序時還被絆倒摔了一跤。
入了書房,裴琰將手一鬆,沉聲冷道:
“你背著我去接觸其餘男子,江雲嬈,你那日跟我說的話全是騙我的,是嗎?”
江雲嬈摸了摸自己的膝蓋,跪在地上,委屈巴巴的瞧著他:
“我沒有背著你去接觸其餘男子,我隻是想找個法子賺錢而已,我與蕭幻音隻是合作關係。”
裴琰分明看見蕭幻音的手搭在江雲嬈的肩頭上,一時轉身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