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想將錢都還了,徹底的離開。我與裴琰不合適,早晚成孽緣。”
她將剩下的酒一口喝乾淨,起身便搖搖晃晃的下了二樓。走到門口,被人叫住。
“江雲嬈,站住。”魏婉瑩眼梢挑著。
江雲嬈回眸看著裴琰跟魏婉瑩,宛若一對璧人,雙雙出現在幻音樓門前。
魏婉瑩皮笑肉不笑的,語氣倨傲,透著一股輕蔑之感:
“你主子在這裡怎抬腳就走,太沒禮數了,自己罰跪吧,明日天見亮了才起來。”
裴琰沒看江雲嬈一眼,江雲嬈被魏婉瑩的奴才給按在了地上。
“你早晚也是我的奴才,早教訓晚教訓,大抵是沒有什麼區彆的。”魏婉瑩低垂眼眸,淡淡的看著她。
裴琰沒有阻撓,江雲嬈就這樣跪在了地上。
魏婉瑩上馬車時,突然道:“哦,差個上馬磴。江雲嬈,你過來,我踩著你上去。”
全場的空氣跌至隆冬最冷的時刻,清寒凍人。
蕭幻音,包括歸冥在內,呼吸都凝了凝。歸冥看向裴琰,裴琰沒說話,一臉清冷。
魏家前些陣子被裴琰敲打一番,整個魏家才開始正視三皇子的怒意。
很快的,江南那邊的線索再次有了新的證據,被魏家人送來帝京。
禹王裴占不認,趙皇後求情,說是冤枉。
但在魏太師與禦史大夫的努力之下,禹王被摘了親王之名。
而裴琰治理江南貪官有功,封王一事已經被提出,估計過不久就會冊封親王,幾乎是儲君的預備隊了。
也就意味著,裴琰與魏婉瑩的婚期將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