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那麼缺錢,估計就是虧心事做多了,到處都需要打點所以沒錢。
還有一點便是,花來路正當的錢容易被查到出處,這種黑錢就很容易隱藏。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江雲嬈打了一個噴嚏。
遭了遭了,要被人發現了,她趕緊跑,一路跑。
裴占跟趙穆麵色一沉,趙穆道:“殿下您放心,我這就去找那偷聽的人!”
霎時間,江雲嬈跟蕭幻音就走不出去了。
整座賭場都被裴占的人給封鎖了起來,江雲嬈隻覺一股寒氣在背後竄了起來。
這個破鼻子,早不打噴嚏晚不打噴嚏,非要這種時候來一下,真是氣死了。
這種全麵排查,一旦排查出她是裴琰府邸裡的人,她跳進黃河裡都洗不清,肯定今晚就得嘎。
蕭幻音有些鬱悶的道:“你剛才失蹤了那麼大一會兒,那賭場找的是不是你,你偷聽了什麼?”
賭場老板說有朝廷的人來做奸細,所以此刻要排查。
江雲嬈有些緊張:
“怎麼辦,我是個黑戶,我什麼身份證明都沒有。一會兒嚴刑拷打的話,我估計我會招的,我怕疼......”
前麵的人多數都是熟客,排查到江雲嬈這兒時候,隻有她臉生。
趙穆瞪著她:“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你叫什麼,家住哪裡,做什麼的。”
江雲嬈低著喉嚨,怯生生的道:“我是梨園裡的小仆從,這幾日梨園的生意好,賺了些錢所以就出來賭了。”
趙穆走過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我怎麼有點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