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的日子久了,見了主人自會上前討好撒嬌。
他便將小丫鬟養在這方院子裡,養的日子久了,她定也會像那隻貓,見了他來會上前撒嬌,會對他笑,一如他夢中那般模樣。
一心一意守在院中,眼中隻有他一人。
會麵紅、會羞怯,亦會對他柔柔一笑,似春風和煦,熨帖著他的心生出一絲暖意。
而不是像如今那般,隻會躲他、畏懼他。
......
這一段記憶,與錦鳶而言,在清醒過後,於煉獄無異。
趙非荀在晨初時醒來。
昏暗之中,他視物清晰,眸色幽邃,從小丫鬟麵上掃過。
禁錮在身側的小丫鬟閉著眼仍在昏睡,即便睡著時,她的眉間亦微微蹙著,眼皮紅腫,閉著的雙唇嫣紅,似乎用力再碰一下就要破皮滲血。
今夜是他失控。
不知是媚藥影響了他,還是因小丫鬟這一副身段。
他生性冷漠、克製,從未如此沉溺於情事。
獨獨這一女子,令他頻頻失控。
趙非荀抬手,手指從輕輕擦過她的雙唇,引來她睫毛細顫,又從喉間滲出一聲低低的嗚咽聲,他低笑一聲,收回手,披衣起身,入耳房清洗後方才離開。
啞婆婆年紀大了,醒的早,在趙非荀出主屋時,她已經提著水桶在澆院子裡的一叢花樹,聽見趙非荀的腳步聲,放下水桶,福了一福。
主屋裡,在趙非荀離去不再折返後,‘昏睡’的錦鳶緩緩掀起眼瞼,眼底空洞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