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年幼時,她也不曾記得母親這般撫摸她的頭。
她軟著嗓音,眸子微濕愈發明亮,回道:“謝謝您。”
啞婆婆塞了她一個糕點,用手勢說,要謝就多吃些,婆婆才高興。
錦鳶微笑著點頭。
吃了會兒,怕糕點甜膩,又泡了茶來。
倒是中途啞婆婆想起今日出門時外麵聽到的流言蜚語,似乎是和姑娘曾經效力的國公府有關係,隻是錦鳶仍看不太懂婆婆手勢,讀了個一知半解,“您是說我之前服侍的小姐出了什麼事?”
啞婆婆搖手,又比了一串手勢。
錦鳶看的愈發吃力,連蒙帶猜也沒弄明白,兩人你比我猜的,最後相視一眼,各自笑了起來。
對於錦鳶而言,國公府已離她那麼遙遠。
與她再無乾係。
非要說的話…
也就是擔心妙辛一人罷了。
啞婆婆見她對這件事興致寥寥,也不再比畫,兩人吃著喝著,徹底把福袋一事拋在腦後。
之後兩日,錦鳶埋頭繡福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