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陽盯著跪在地上的姊妹,眼底的平靜緩緩被失望取代,她再次開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綰黃,真是如此嗎?”
喬母心驚了一下。
難道是哪裡出了紕漏?
禾陽已經知道了言煜是中了迷情藥?
不,絕不可能。
大郎是在前院下的藥,連言煜他都沒有找出來,隻想著要儘快解藥,身在後宅的禾陽怎麼可能知道這些!
“禾陽…你這話是…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實在懷疑我?咱們多年姊妹的情分......”喬母用手捂著胸口,眉心皺起,一臉的心痛絕望之色,“我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人老珠黃、舊疾纏身......又為何要作踐自己......”
在喬母哭訴出這一段話後,禾陽眼底泛起漣漪。
將平靜徹底掩蓋。
繼而湧出來的,是失望,還有隱隱的憤怒。
她抬手,厲聲下令:“把人提上來!”
立即見兩個府衛壓著一人上來,用力將他推進屋裡跪下,膝蓋在青石板上砸出一聲巨響。
喬母還未看清楚人臉,就聽見一陣痛嚎聲。
定睛一看,是她的大郎!
被打的鼻青臉腫,一張口哭喊著,連一顆門牙都被打落了,滿口的腥紅鮮血,“娘親......娘親救救兒子…我......快被趙非荀打死了......啊——”
身後的府衛抬腳就是一踹。
厲聲嗬斥:“放肆!大公子的名諱也是你這等宵小能叫的!”
“孩子…”喬母似乎想要伸手觸碰他,看見兒子疼哭出了眼淚,心中劇痛。
禾陽清冷的嗓音再次響起:“當著你母親的麵,把你做的事情一五一十說出來。”